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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清婉耐心聽完，但是夜宸似乎沒有那麼好的耐心。
“我還以爲你十分聰明，沒想到真的是個傻子，區區一個蘇綾羅就能讓你一蹶不振，難爲你與我爭了那麼多年，若爭得真的是江山，互相掣肘，我倒是覺得你是個很好的對手。”
夜宸的語氣充滿不屑，嘲笑，不過顧清婉也能聽出關心來。
以前打聽三皇子的事情，夜宸總是十分含糊，顧清婉還以爲，夜宸怕自己追查的太深，影響到自己的安全。現在看起來，這件事情五五開。
夜宸擔心自己沒錯，也擔心她真的是個聰明的，從此之後，三皇子便難以翻身。
顧清婉知道一切，倘若是個心狠手辣之輩的話，三皇子的性命，很難保住。
這種事情，很難形容。
這時候，三皇子也不惱。
“我從小便知道皇位是你的，何必浪費時間，就算是爭搶到手中了，會不會被要求讓出來，誰都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