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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們,我更了。
我好像陷入了一個桎梏,懷疑自己,否定自己,甚至覺得寫古言就是個錯誤,看看別人寫的咋就那麼香,我寫的那麼幼稚,外網的書評很中肯,是我筆力不夠偏來硬撐。
定柔不知是何時睡着的。
貼着火爐般的一個懷抱,就那麼一動不敢動,一隻結實而滾熱的手臂橫攬腰身,兩兩相貼,讓她一陣陣戰慄和眩暈,他雖忍得艱難,卻並未突破防線,只是憐愛地像摩挲着一件極易碎的珍寶。她微微小喘,耳畔粗重的呼吸夾雜着銅漏滴滴,不知過了多久,那手到了後背,竟替她抓起癢癢來。
榻前一座赤銅三足雙耳龍鏤鼎爐慢悠悠吐着輕煙一縷。
錦幔春帳垂委迤地,隔絕了外頭的一切,燈光欲透未透,朦朦朧朧。
大約是憶起了祖母,幼時枕着手臂趴在簟子上,糙糙的手紋帶着舊年勞作的老繭,爲她抓背,手法極舒服極舒服,然後她就會像只小貓一般,蜷縮着眠了過去。
再醒來時已是曦光破曉,她迷糊糊翻了個身,直把自己嚇了一跳,騰一下坐起來,男人也被驚醒了,她驚慌中被角倏忽滑落,露出一段雪膩凝脂的玉頸,柔美玲瓏的肩線勾勒嫣潤的弧,披散着一頭烏絲,忙的裹緊了半副身子,浮凸玲瓏欲掩還展,雙手捂面,直欲快些尋個地縫遁了。
皇帝側臥着笑:“還早呢,再睡一會子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