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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龍飛壓根不覺得秦小川這個鄉巴佬能認識曹主任，他笑着解釋道：“這小子無證行醫，被人舉報了。”
“你說那些人不是眼瞎嗎？找這麼一個小子來看病，我看那幫人的腦子八成也是有病的。”
謝龍飛譏笑地說着，絲毫沒有注意到曹主任陰沉的臉色，他壓根就不知道，自己罵的人是他的領導。
曹主任沒有破口大罵，反倒是雙手背在身後，看着秦小川說道：“你還別說，這個年輕人，我看着有點眼熟——好像在哪裏見到過他的照片。”
“這怎麼可能——”謝龍飛陪笑道，“您是什麼身份，他是什麼身份，怎麼能入得了您的法眼。”
“他叫什麼川對吧。”曹主任忽然說道。
謝龍飛臉上笑容凝滯住了，詫異地點點頭：“他叫秦小川。”
“我想起來了，咱們上個會討論的好像就是他的事。”曹主任笑了起來，“他見義勇爲受傷，夏縣長親自批示要處理好這件事，這說明已經上報到人社局還有組織部了，好像今天就能恢復崗位了，這應該就不算無證行醫了吧。”
曹主任說到最後，還意味深長地看了謝龍飛一眼，謝龍飛有些發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