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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呵呵,我也想你娘了。”曾大富樂呵呵地回頭望向自己兒子。
曾寧在曾大富身旁坐下問道:“大富爹,十三呢?”
“希言啊,在裏面呢。”
曾寧剛坐下屁股還沒熱站起來就要往裏面去。
“等會,讓她一個人在裏面待會。咱們爺倆就不要進去湊熱鬧了,寧兒有些事也該告訴你了,來坐下,我慢慢說,你慢慢聽。”
曾寧見自己爹難得嚴肅一次,便乖乖坐在一旁聽曾大富講這十年來的風雨往事細細,只不過按照楚希言的要求並未說起現在的曾家是當初的楚家這件事,只是說自己蒙受楚家大恩供奉楚家先輩牌位而已。
曾大富抬起手來輕輕摸了摸曾寧的臉說道:“你說你每次跟着曉曉出去都是鼻青臉腫地回來,哎我兒沒心沒肺,活着不累,好福氣。”
二百八十個牌位,整整齊齊地擺在案臺上,幾炷香不斷撩起煙霧。
楚希言跪在牌位之前,一個個的望去,將一個個的名字記在心中,隨着時間漸漸過去,楚希言心中刻骨的仇恨好像要將他吞噬一般,一縷白髮出現在楚希言耳旁,細細觀看,只見楚希言面容猙獰,似有惡龍抬頭。
一晚過後,楚希言才慢慢走出後房,清晨寒氣重,只見曾寧躺在地上,身上披着一件長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