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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還是更喜歡喝清香型的酒，濃香型有點影響我的發揮，但架不住客戶喜歡。另外，畢竟歲月不饒人，我覺得自己比不了前幾年了。”</p>
“你就別凡爾賽了。協議已經簽了？”</p>
“簽了，這簡直是輕而易舉。”</p>
“嗯，應該對你沒什麼挑戰，就跟那半斤白酒一樣......那目的達到了嗎？”</p>
電話那頭的人壓低了聲音問道。</p>
彷彿他們即將要討論的，是一件十分隱祕的事。</p>
“不好說，他們一把手跟孫秦和李翔的關係非常深，當然，經過這麼幾次的接觸，我覺得他們對我印象也不錯。今晚跟他們幾個核心骨幹喝酒，大家都很看好我們。”</p>
江大春也將音量進一步控制住。</p
使得整個人，所有的聲音，都被包裹在煙霧當中。</p>
“看好我們是自然的，更重要的，是看好你對吧？”</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