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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當然，深圳的合同被你拿下了，還有十來家口頭意向，我敢說，目前整個國內的eVTOL行業，沒有誰比我們的客戶拓展做得更好了。”</p>
孫秦倒不是恭維江大春，他也用不着這樣做。</p>
雖然兩人曾經關於更換辦公室的事情有過一些芥蒂，後來也因爲一些細節使得孫秦對於江大春到底是個怎樣的人有些把握不準，但他由衷地認爲：江大春搞銷售和跑業務還是有他的獨到之處，正好與自己和李翔互補。</p>
看着孫秦的眼睛，江大春認真回答道：“深圳那單，主要還是你鋪墊得好，我只是摘果子而已。還有，我是真心想來機庫學習學習......雖然我可以進行’無實物銷售‘，但如果東西真出來了——哪怕只是個1：2的縮比，肯定也能讓我如虎添翼不是？”</p>
“主要是......”孫秦回應道：“你來了也幫不上什麼忙。我們搞的這些東西，你完全不懂，單純的當苦力吧，髒活累活我們都已經幹完了。即便後續飛機從南昌運過來，也有專門的運輸公司負責，不需要你出力。所以，我覺得你唯一的價值就是陪李翔抽菸。如果他不來，你也可以不來。”</p
“......”</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