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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1>第93章 攤牌</h1>
有的疼痛，只在產生那一瞬間，讓人撕心裂肺，此後，便逐步好轉和緩解。</p>
而有的疼痛，在一開始的時候，並不會讓人感到多難受，但隨着時間的推移，卻不斷地疊加和生長，最終將那種痛感生根一般，深深地扎進心底，連呼吸都會感到扯動。</p>
江大春的離開，給孫秦帶來的痛楚，便是後者。</p>
果然如孫秦和李翔所預料，當郭任在馳飛客的最後一天到來後，當郭任完全離開了這個團隊之後，江大春也提出了辭呈。</p>
“我想去幹點自己的事情，感謝你們倆把我當合夥人看待，我投入的那點錢，不急着拿回來，等你們渡過難關再說。加入創業團隊就是投資，那些錢就當我繼續投你們的，萬一真虧了，也就虧了，至少比炒股票要靠譜一點。”</p>
依舊是那副人畜無害的模樣。</p>
讓人看了都不忍心責怪。</p>
的確，從明面上看，江大春做出這個決定沒有任何問題。</p>
他兢兢業業地跑客戶，獲得了十幾家客戶的口頭承諾，也完成了兩家客戶的書面意向合作協議。</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