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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變得越來越硬。”</p>
同學之間互相挖彼此公司牆腳的，表面客客氣氣說要合作、背後卻互相捅刀子的，承諾開展合作、但臨門一腳又把弱勢的合作方一腳踢開的，林林總總，各種情況，孫秦都有所耳聞。</p>
現在，這樣的情況降臨到他頭上了。</p>
人在江湖飄，誰能不挨刀？</p>
兩人都嘗試着從江大春口中套出他下一步的計劃，尤其是李翔，畢竟江大春是他找來的。</p>
但江大春一直都是一副不緊不慢的樣子，沒有給兩人任何有意義的信息。</p>
“先休息一段時間，養養身體，然後再看看吧。”</p>
對於孫秦來說，這無疑是他創業以來最黑暗的時刻。</p>
公司面臨現金燒盡的風險卻沒有一分錢收入，產品的1：1樣機還未研發出來，融資前景也兇吉未卜，現在，商務和技術骨幹又先後離職。</p
儘管此時是盛夏時分，他卻覺得每天如同被冰霜覆蓋，在其他人看來，他的神情一直都冷峻而沉重，雙眼也不時失去往日的神采，變得深邃而空洞。</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