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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她語氣輕緩地問白晝:“他說什麼了嗎?”
白晝不輕不重地把她的手機扔到包裏:“沒什麼,都是屁話——你不準看我,看書!”
他踏着重重的步子坐回到自己的作畫位上,突然又輕嗤了一聲:“你居然喜歡姓宋的那種人渣。”
紀繁音維持着人設沒理會白晝這句嘲諷,內心有點無語:白晝和宋時遇半斤八兩,結果居然還大哥看不上二哥,什麼玩意兒?
她轉而低頭專心看書,一個對繪畫一竅不通的人硬是把手裏這本帶着不少專業詞彙的繪畫技巧書給看完了。
把書合上時,紀繁音才注意到畫室裏只有新風機運作的輕微聲響,沒有了鉛筆在畫紙上窸窸窣窣移動的聲音。
她抬頭看了看白晝的方向,對方在那張看起來特別舒適的寬大椅子裏昏昏欲睡,手裏的筆要掉不掉。
哪怕年紀輕,熬夜也到底是熬夜。
紀繁音支着下巴想了一會兒,放輕了動作起身,過去先將白晝手裏的筆悄悄抽出一截,見他沒有反應才全部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