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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宵行咬住嘴脣內側對抗幾乎侵蝕神智的痛苦,給厲明月打電話:“紀繁音的日記,是不是在你那裏?”
厲明月的聲音清醒,似乎已經起牀:“剛收到,但我還沒看完。要發你一份嗎?”
“發給我,”厲宵行強調,“給我本人。”
“知道了。”厲明月遲疑了一下,“哥你沒事嗎?聲音聽起來很虛弱。”
“沒事,”厲宵行敷衍地說,“儘快發我。”
他掛斷電話,心中默唸着紀繁音的名字,去回想她的一言一行和聲音。
隨着大腦逐漸被紀繁音的形象覆蓋,厲宵行察覺到自己腿上的疼痛像是被涼意浸潤,逐漸淡去了些。
比不上直接聽見紀繁音的聲音,但比起先前的疼痛感,還是相對好接受了很多。
幾次的嘗試以後,厲宵行已經是滿頭冷汗,但他也證實了一件事情。
――紀繁音成了他這幻覺痛的唯一止痛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