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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晝快被自己便宜親爹的操作氣瘋了,他看了看微笑不語的紀繁音,又不能發作,只好咬緊牙關選擇先對紀繁音解釋:“不是我讓他來的。”
紀繁音不答話,只維持着臉上的笑意,不置可否地眨了眨眼。
倒是白正葉的祕書若有所思地抬頭用眼神來回打量了一下紀繁音和白晝,雙手自然垂在身邊沒有說話。
“……”白晝深吸了一口氣,生硬地對紀繁音說,“你回去,這裏我來解決。”
“白先生是工作室的客人。”紀繁音這纔不緊不慢地說,“讓剛來一天的實習生接待他未免太不禮貌了。”
白正葉立刻皺了皺眉:“紀小姐,你說的這位‘剛來一天的實習生’是我的兒子,他當然有資格招待任何人。”
他這話裏就有點訓斥下屬晚輩的意思了。
――我白正葉的兒子到你們一個小工作室來實習,你不好好供着,還真把他當普通實習生來看待了?
白正葉說這話時心裏還很理直氣壯,覺得自己是在給白晝出頭,兒子嘴上不說,心裏肯定很感動。
結果紀繁音還沒說話,快被氣死的白晝臉色已經黑得不能再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