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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裏,白晝又非常氣悶。
紀繁音對待他的態度說輕慢不輕慢,說尊重不尊重,完全就像在對待遠方親戚家的熊孩子。
“兩位談完了?”紀繁音問。
“談完了,他們馬上就走。”白晝沒好氣地說。
祕書看了看白正葉的表情,見他還有點灰頭土臉,想也知道是被兒子吼了一頓,便輕輕咳嗽了一聲當作提醒。
白正葉回過神來,覺得自己一腔好意都餵了狗,也很不爽,沉着臉嗯了聲就直接走了。
他可不覺得自己對紀繁音這個年輕的後輩有什麼平起平坐好好說話的必要,更何況還是個女
人。
祕書倒是禮數周到地道了一聲再見後才離開。
時間纔剛剛九點半,宿醉的大半人都沒來上班,附近視力能及的幾個辦公區裏都空空蕩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