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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言初把姥姥推回來,不知道因爲什麼,心情有點不好。
姥姥聽他這話,當即炸毛,脾氣竟比他還爆:“明明是良娣在那瞎扯,你衝我兇什麼?”
她本來還有點高血壓,季言初怕她一生氣就血壓飆升,立刻又服軟:“誰兇你了,我就是發發牢騷,我哪敢跟您兇啊。”
見他示弱,姥姥不依不饒:“還不帶你媳婦兒過來,怎麼,威脅我啊?”
她朝季言初罵罵咧咧,轉頭,又對顧挽笑眯眯的招手:“挽挽,你過來。”
顧挽受寵若驚地呆了呆:“姥姥,您記得我?”
姥姥一副‘你這孩子是不是傻’的表情:“我外孫媳婦兒我怎麼不記得呢,你真當我老糊塗啊?”
她又交代顧挽:“以後這個兔崽子不帶你過來,你就自己過來,知道嗎?”
顧挽被那句‘兔崽子’整樂了,蹲在姥姥面前,笑彎了眼睛,點頭道:“行,以後我自己過來,咱纔不受他威脅。”
季言初正抱着姥姥的被子送到天台上去曬,經過顧挽身邊,聽到她這同仇敵愾的一句,伸手掐住她後脖頸,惡作劇般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