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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挽在季言初那兒差多待了一個星期左右,元宵節過後的第一天,學校就正式開學了。
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總覺得季言初自敬老院回來那天之後,心裏有麼事就已經做出了選擇和決定。
雖然表面看起來,對她的照顧一如既往般無微不至,人也依舊是溫暖和煦的,但顧挽就是覺得,有麼東西,在他心裏已經被強制冷卻。
他開始變得刻意而客氣,溫柔的態度裏帶着易察覺的疏離,顧挽能明顯感覺到,他是有意想將他們的距離拉開。
之前聽他說過,今年律所裏將他的工作重心調回到暨安,外地的案如無必要,他就儘量不接,所以今年出差的情況會少。
但三月初開學,顧挽等到月底,季言初似乎都很忙,一直沒抽出空來學校看她。在微信上找他,雖有問必答,大多是寥寥數語,常以工作忙爲藉口搪塞。
後來顧挽也來氣了,覺得這人就是莫名其妙,又沒得罪他,幹嘛突然這樣冷淡,一副和她不是很熟的姿態?
索性,她也懶得理他了。
四月中旬,顧挽他們班組織了一次野外寫生,寫生地點在離學校不遠的孔雀湖。
那天林霄小心扭到了腳,是同班的一個男同學將她從車站揹回了學校,林霄順勢脫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