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棕熊教練敏銳地察覺到了楚染衣的變化，臉上浮現出複雜的情緒，內心一陣悲涼，感慨自己的不幸：也許能再堅持一會兒，可能倒下的就不會是自己。
楚染衣虛弱地回應：“我們的結局？至少您看不到了，不是嗎？”
說完這番話，棕熊教練並未給出任何回答，只是仰頭髮出一聲悲憤的咆哮，他對世界的不公充滿怨恨，妖族難道生來就要卑微嗎？即使在整個大陸上，妖族與人族相比，定位又能相差幾何？人族尚且有那位存在庇護，那麼妖族又該何去何從？
與此同時，熊山也在痛苦掙扎中艱難起身，身上的重傷迫使他從狂暴的狀態中解脫出來。
他一手捂着肋下的傷口，一瘸一拐地走向楚染衣身邊，生怕棕熊教練臨死前做出最後一搏。此刻的楚染衣狀況極度糟糕，他再也沒有多餘的力氣再繼續支撐。
熊山關切地問道：“楚哥，那隻狗熊死了嗎？”楚染衣疲憊地點點頭，終是體力耗盡，雙眼一閉，整個人往後軟倒。
熊山及時穩穩接住了昏厥過去的楚哥，輕輕地嘆了口氣，強忍住身體疼痛，目光轉向擂臺另一邊還在進行的激戰。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