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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他對於後者的詮釋,不僅冷酷、完美,還有一種純潔的殉道感。
黎羚筆記本電腦上的畫面,恰好定格在兇手殺人後的一幕。
戴着白手套的、修長的手,緩緩撫摸過死者青白的身體,指尖流連於暗紅的創口。
燈壞了,一時明一時暗,反而有種異樣的妖豔感。像暗光吐出蛇信,舔-舐着乾涸的血。
影評人在評論音軌裏說:“我注意到了一個細節,兇手每次殺人都會戴上白手套,導演這樣設計,是有什麼特別的用意嗎?”
“沒什麼用意。”金靜堯說,“我不太能碰到別人。”
黎羚莫名覺得,他說這句話的語氣,也平靜得很像一個變態。
也許這位大導演之所以找不到其他人來出演自己的新片,也是因爲他的變態兇手形象過於深入人心。
黎羚回憶起他們第一次見面時,自己就握住了對方的手——現在看來,這樣做是有些太過魯莽了。
好在當時金靜堯並沒有表現出很大的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