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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邊的人反應比較快,低着頭說:“那、那有點過了吧楊少,咱們說好了,只是打他出出氣……”
黎羚也不再即興,將臺詞拉回到原劇本:“誰說出氣了?我是在替團長叔叔罰他!劇院舞臺,多神聖的地方——周竟,誰允許你玷污它?”
她向兩邊的人示意,這下他們總算是懂了,像拎條死魚一樣,將金靜堯拎起來,壓着肩膀跪到她面前。
黎羚湊近過來,想要拿手拍他的臉,卻又嫌他身上太髒,忍住了。
“看看你這樣子,周竟。”她說,“你照照鏡子吧,你也想當男一號,你配嗎?”
駱明擎將這段臺詞念過許多遍,每一遍都念得很用力,咬字咬得極重。
他想要營造出那種狠厲的感覺,反而顯得矯揉造作。
而黎羚每一個字都很輕,很漫不經心。
正因爲毫不費力,所以字字句句、每一個微表情,都是近乎裸-裎的羞辱。
她覺得他很可笑,很愚蠢。她嫌他髒,不肯碰他的臉。她聞到他身上的血腥氣,要微微蹙眉,身體往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