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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債還錢,的確是天經地義。可這明明不是他欠下的,憑什麼他來還。
做爹簡直是這個世界上最簡單的事兒了,爽了射一發,白撿一孩子,其餘什麼都不用管,混得好可以吸血,廢了也能子承父債。
誰說沒有天上掉餡餅的事,這不是就是嘛。
大概次數太多,有些麻木,訝異僅持續了一秒,秦一隅又恢復到自暴自棄的狀態,只覺得厭倦了。他不是沒想過這事兒會再發生,只是沒想到這麼快,搬來纔不到兩週,還沒過幾天安生日子,又來了。
煩死了。
抬手摸了一把,油漆都快乾了,算了算時間,怎麼說也是一兩天前了。
那時候正好不在家。
真不知道是幸運還是倒黴,他也懶得分辨,打算先開門拿東西處理一下,剛要低頭開鎖,卻發現地上有東西,只是被潑上了油漆,紅彤彤一團,差點沒看到。
是傘。
呼吸一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