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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還不夠,這種程度不足讓我對魔女產生太大的威脅。”
他說：“我相信你都清楚這個有多難纏，且我的情緒會被提感知，如果沒有足夠縝密具體的計劃，被髮的風險全部都集中在我這邊，對我說是不公平的。”
布魯斯語氣停頓了一下：“你最好也能適度展示出自的籌碼。”
地鐵從開始運行後就再也沒有減速，布魯斯按照通常一輛地鐵的行駛距離和時間估算，他在應該已經開出了分之一的哥譚那遠的路程。從車廂內部的體感上很難確定這輛車到底有沒有拐彎，定位裝置也法生效，雖然不知道他會使用怎樣的“安全識別措施”，但眼這個被豢養起的殺手就足夠麻煩。
……不過他也不是全對策。
“當然，我的誠意就在方。”
對方聲音平穩地回答。
二十分鐘之後，地鐵車廂緩緩停止了運行。布魯斯懷疑這個過程當中有了麻痹自的認知刻意繞路的行，但很快，腕錶上面的指示器讀數就提醒他，在他已經抵達了距離地表百米之下的區域。
印象當中，由於冷戰時期所帶的影響，一部分東歐城市的地鐵會修築得特別深，就算有核武器從地表將整個城市摧毀，也可通過躲進地鐵線路當中避免最直接的傷害。布魯斯猜測這個基地也有類似的理由，從剛剛地鐵線路沒有感受到明顯下行看，那段漫長的行駛過程很有
可能是緩緩在螺旋下降——那他在很有可能是在一個螺旋型結構的底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