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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寶山若有所思,“有點道理啊。”
我趕忙擺手,“張隊,我開玩笑的,你別當真啊。我懶散閒人一個,給你顧問諮詢沒問題,正式幹活可受不了你們那約束。”
“先去幫我看看情況,這些回頭再說。”
張寶山把剩餘的饅頭往嘴裏一塞,又搶了我面前的糊米酒仰脖喝了個乾淨,扯着我就往外走。
我們趕到的時候,死人的監舍裏外已經聚了烏泱烏泱的一大羣人,拍照的,取證的,檢查屍體的,個個忙得不可開交。
張寶山讓我在外面等着,自己擠進人羣,跟一個高大魁梧的黑臉胖子嘀咕了幾句,又跑來把我帶進去。
這黑臉胖子是區巡捕局的局長包建國,本來臉色陰得能滴出水來,但對着我的時候,表情卻舒展開,主動與我握手,說話也是客客氣氣,簡單寒暄幾句,就讓張寶山帶我進去,還讓巡捕局長跟着介紹情況。
死者是個禿頂的老頭,相貌普通,就是瘦得臉都凹了下去,正四仰八叉地躺在牀上,皮膚透着鐵青色。
這就是那院子的原主,王老棍,再普通不過的一個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