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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包建國說:“問題就出在我剛纔問的環節,裏面的人已經調包了,死的是那個老號,放出去的是王老棍。”
張寶山道:“不可能,兩人差得遠了,所里人又不是瞎子,哪可能放錯?再說了,王老棍是我昨晚親自送過來的,就是裏面那個人。”
我說:“清下場,我給你們看看是怎麼回事,具體情況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包建國是個雷厲風行的人,二話不說,立馬安排。
等我們再過去的時候,無關人等都已經清走,只剩了法醫和拍照取證的巡捕在場。
我掏出包三五來給每人散了一根,道:“一會兒場面可能會有些讓人不舒服,都來一根,自己加的藥料,平氣順逆,提神鎮惡。”
包建國乾脆地接煙點着,吸了一口,讚道:“周先生,你這煙有點意思,很清爽啊。感覺......哎,跟寶山給我拿的茶葉味差不多。”
張寶山嘿嘿笑道:“那茶葉也是我從周先生那順的。”
法醫卻只接了煙不點,道:“我不抽菸,放心吧,做我這行的,什麼場面都見過,不至於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