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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
——
電話掛斷之後，四隻眼睛齊齊聚焦到陳某身上，陸平率先開口問道：“那小子跟你說啥了，怎麼還提到我和老道士了。”
聞言，陳某將少年剛纔的意思又表述了一番，聽完之後，陸平和鐘山面面相覷。
隔了幾秒鐘，前者端起酒碗仰頭一飲而盡，爽朗笑道：“是有些婦人之仁了，不過我喜歡他這種風格，總算還沒壞透，尚有一絲良心在。”
道士鐘山輕笑道：“的確，這也是前些時候、我願意跟他從地下城牢籠中出來的根本原因。這小子，跟其他姓陳的傢伙有本質區別，尤其是他爺爺。後者不把自己當人，更不把別人當人。陳九嘛，是把所有人當人，哪怕有時候會使些陰損手段，可那是術，非道也，他有自己的底線。”
陸平翻了個白眼嗤笑道：“少在這裏給自己臉上添光，你那時候明明就是怕捱打，所以纔跟着陳九出來的！”
鐘山臉色瞬間漲紅，吹鬍子瞪眼道：“說什麼屁話呢！少拿你的小人之心來揣測我的君子之腹！大師境了不起？大師境就能血口噴人？”
陸平點點頭，滿臉認真之色：“對，就是了不起，怎麼着？不服練練？我不用龍吟都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