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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爭從來都是血腥、殘酷的,從來。”
——大陸簡史·批註版。
凌悅寧萬萬沒想到,原來在陳寸心的心裏,陳九這個孫子的道德底線竟然如此之低,所有種種都是演戲?神性結論也爲虛妄?
她不太贊同老人的判斷,反問道:“生死之間仍不得見真性情?”
陳寸心的語氣不似在開玩笑,認真道:“你怎麼能確定,我們所認爲的生死之間,對九兒來說就是真正的生死呢?四年前於九兒的識海中,你們之間具體發生了什麼老朽不清楚,但至少今晚,那小子既然敢去,肯定有他的把握在。別說你是奔着試探去,哪怕真鐵了心的要殺人,九兒也定能安然無恙歸來。這不是危言聳聽,而是基於我對九兒的瞭解。又或者說,這小子在乎的壓根就不是生死?我們所布畏的大恐懼,對他來講不過爾爾。”
如果此刻陳九本人在場,並聽到老爺子的這番結論,一定會豎起大拇指由衷讚歎一句,生我者兩人,知我者,唯你也。
凌悅寧沒有對老人的揣測發表自己的看法,換言道:“世上人心最難測,時間會證明一切。總之今晚多謝您了。”
陳寸心同樣沒再多說什麼,應聲道:“嗯,不必客氣,時候不早了,明天見。”
“好的,您也早些休息,悅寧現在先回招待所。”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