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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帝嘴角微微勾起,似乎從溫離慢平淡的訴說中,又看見了自己的生母。
與溫離慢的母親鍾氏一樣,偏執自私,因着自己求不得,便將罪過歸咎於自己生下的孩子——魏帝最厭惡女子爲愛癡狂,他捏着溫離慢的小手把玩,她生得纖細,身上沒什麼肉,臉蛋也是尖尖的,惟獨一雙柔荑,嬌軟雪白,捏起來柔若無骨。
“你阿孃爲你取的乳名叫什麼?”
溫離慢毫不奇怪他會知道自己跟阿父之間的談話,她答道:“杳杳。”
“蒼蒼竹林寺,杳杳鐘聲晚?”
一個母親,爲自己的女兒取這樣的名字?這可算不得什麼吉祥的詞。
溫離慢搖頭:“阿孃閨名一個楚字,趙國習慣取家中女郎名諱的最後一個字,但阿父娶了阿孃後,卻叫她楚楚。取的是楚楚動人,杳杳在耳這一句,阿孃不發瘋的時候,常念這句話。”
“杳杳。”魏帝將這二字在脣齒間來回走了一遭,“倒也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