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壽力夫又道:“奴婢便在外頭候着,娘娘隨時都可使喚。”
溫離慢已沒心思跟壽力夫說話,因着官家見她粉脣微動,甜蜜的話語卻不是對自己講,心中很是不滿,兩手捧住她的小臉,又開始唸詩:“眉兒淺淺描,臉兒淡淡妝,粉香膩玉搓咽項……翠裙鴛繡金蓮小,紅袖鸞銷玉筍長……風韻萬種……軟玉溫香……若能夠湯他一湯……纔不枉人間走這場……”
越念越不像話,念着念着,突然喫喫笑起來,俊美的面容上沾染幾分邪氣,靠近溫離慢耳邊,雖然喫醉了,卻還認得她:“露花涼沁紫葡萄……呵,呵呵呵……”
之後在她耳邊輕聲細語了一句。
溫離慢見他笑得好看,不氣也不惱,橫豎他念這些她也聽不大懂,只隱約知道正經書上怕是讀不着,怨不得官家平日將她的書單管得那樣嚴,連她拿來消遣的志怪故事都要仔細檢查,原是他自己博覽羣書,分門別類的都讀過。
她艱難地將兩隻小手掙脫出來,放在官家捧她臉的手背上,“官家喝醉了。”
官家嘴角微勾,溫離慢覺得他再開口可能還是要念詩,轉而捂住了他的嘴,緊接着她輕輕抽了口氣,上回兩人親近已是數日之前,官家平日裏總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她還以爲他不想她。
壽力夫在外頭等了許久,直到聽見裏頭有動靜,才稍稍放下一顆心,而官家醉成這般模樣,竟還記得要服避孕丸才能碰心愛的女郎,於是溫離慢有些弄不明白,他究竟是醉了還是沒醉呀?
事實證明,官家確實是醉了。
鍾家人酩酊大醉後一覺睡到次日中午,而主營帳這邊,今兒本是正式開狩場的日子,帝后卻也不曾起身,負責春獵的臣子前來問了幾回,帝王身邊的大總管都意味深長地告訴他官家尚未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