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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日才請過脈,你那時怎地沒診斷出來?”
薛敏差點哭出聲,“臣惶恐,娘娘身體本就不好,脈象時有變化,數日前臣爲娘娘請脈,便覺有滑脈之相,只是不敢妄言,今日是月份足了,脈象顯了,臣纔敢確定。”
官家越聽他回話越是怒火升騰,只是思及薛敏所說有孕的時間,俊美的面容瞬間籠上一層寒冰,若是算算日子,約莫便是在弋房山狩場時懷上的,若真是那時,“……飲酒可會影響藥效?”
薛敏恭敬道:“回官家,……會。”
壽力夫聞言,整張臉都皺成了一團!
他現在無比悔恨,那日晚上便不該叫帝后二人相處,哪怕是讓官家在外頭吹吹冷風,說不定酒醒了便好了,偏偏官家喫醉了酒,怕是意亂情迷難以自控,便是服了藥,藥效也要減輕,這、這誰能說得準?怎地就懷上了?!
薛敏是真覺得自己要完了,他早該完了,從二十年前對官家的頭疾手足無措,只能嘗試陰陽調和來緩和時,他就該死了,只是官家饒了他一回,如今又出了這樣的紕漏,沒人比他更清楚溫皇后的身體,她懷上這個孩子,是生也死,不生也死!
弋房山春狩他也隨侍,只是官家不傳召,他便沒有跟在身邊侍奉,陰差陽錯,鑄成大禍!
即便是溫離慢都察覺到了官家那極力壓抑卻還是無法剋制的滔天怒火,她倒是不生氣,也不覺得薛敏罪大惡極該殺,見所有人都跪在地上瑟瑟發抖,她摟了摟官家:“你要生氣了嗎?我會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