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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張素描草稿之後,便是那張豬頭人身的肖像畫,巴一萌見豬臉上還存有水漬,便伸手輕輕的撫了撫。
“嗯?”巴一萌觸摸到畫面的一瞬間,忽覺得指尖傳來粘膩的感覺,她收回手看了看,發現手指上沾滿了水彩染料。
巴一萌見狀不由得一愣,這張肖像畫是聶晴空畫在畫布上的,所用的染料應該是油彩,而不是水彩。
巴一萌隨即聯想到,似乎有些電影橋段中,大盜竊取了稀世名畫之後,爲掩人耳目,他們通常在油畫表面再畫上一副水彩畫以作遮掩,水彩畫最耐不住水,一經衝淋便會馬上顯現假畫後面的真跡,難道說……
想到這裏,巴一萌附身在明渠裏掬了一捧水,輕輕沖刷着畫中的豬頭,果不其然,只一會的工夫,豬頭的線條漸漸模糊起來。巴一萌見狀,愈發肯定了自已的猜測,便不斷的將水淋灑在畫面上,很快水彩被沖刷乾淨,這幅肖像畫露出原本的模樣。
卻見畫面中人物,眉峯銳利、目若朗星,高挺的瑤鼻之下紅脣微抿,一副微嗔薄怒卻又英氣十足的模樣。這不是巴一萌自已,卻又是哪個?
立時間,巴一萌心中沒由得一陣慌亂,昨天她臨跳車前,聶晴空所說的話、所做的舉動,自已在對方脫險後,鴕鳥似的選擇了遺忘。
而此時,面對這張肖像畫時,自已與聶晴空相識、相處的點點滴滴,還有那一夜,聶晴空抱着畫像又是跳舞又是親吻的場景,甚至在聶宅的書房內,周千綺與聶晴空針對自已的討論,就彷彿一連串招式犀利的暴擊,不僅砸碎了自已包裹在心房外的堅固外殼,還生生的在其內心深處擠進了一道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