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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當時離開,本王何其難過啊。”
一番話說得情意綿綿,可尤有輕佻冒犯之意,尤是謝明月都感覺到了——對方打量明謹的眼神,就跟狼看着羔羊一樣,恨不得吞喫入腹。
果然,下一秒此人就接着說:“那如今看來,你到底還是要成爲本王的女人,想來,你如此端方自持,一定能管好本王的後院,成爲本王的賢內助。”
其實一二三幾句話聽着沒什麼大毛病,充其量算不含蓄,違背禮法,但對方乃是皇親國戚,本來禮教對他們的束縛就有限,只是對於謝家這樣的頂級世族而言委實冒犯,頂多只能以對方實在喜愛明謹而難以剋制來安慰自己?
謝明月等人只能壓着不適不說話,但他們沒想到當事人卻開了口。
“今日良辰吉日,花響樓的大門可不等人,王爺不抓緊時間麼?”
宴王目光一閃,眯起眼,也回以一笑,“它敢不等我?”
明謹:“門等人,可人不等人,畢竟跟王爺您也不是這偌大都城裏最尊貴的人,總有人跟您一樣同好此道的。”
一般人不懂其意,可但凡有點政治敏感度的人都聽懂了——宴王是皇家貴胄不錯,可爲得寵的先帝幺弟,血脈近族,在侄子也就是太子褚律登記爲帝后,他必定無實權在手,也爲朝廷避諱,尊貴是表面的,實權在別人手裏,敢予他爭鬥的人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