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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謹溫柔撫摸謝明月的腦袋，說得特別有道理。
謝明月抽抽嘴角，“那你還是生氣吧。”
明謹微笑，“我就不。”
後面的褚蘭艾看明謹還有心思與妹妹逗趣，清冷麪色漸染霜色。
昭陽以爲她還在生氣自己跟那謝明月爭吵，有失體面，便辯解道：“真怪不得我，是那個叫什麼謝明月的不知禮數，不過一個小庶女，敢……”
褚蘭艾輕按眉心，“謝遠不死，謝家人做什麼都不算過分，而你說什麼也只能揹着，既無損對方利益，又損自己品德，何必呢？”
昭陽窒了呼吸，表情很不好看，但眼珠子一轉，說：“姐姐你看那邊，是瑤光跟姑母她們，你說……如果我們聯手，能不能把謝明謹修理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