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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遠去左岸大多數是在章粵留給自己和熟人的貴賓廂裏,人少的時候,章粵就開始一杯杯地喝,50多度的烈酒,飲涼白開一樣,向遠不喝酒,也不喝飲料,通常只是一杯水,跟章粵各喝各的,偶爾碰杯,互不妨礙。經常和章粵在一起的還有她的表弟程錚,不過按照章粵的說法,以前沒結婚的時候跟程錚喝酒才叫一個爽快,後來他家裏有了人,收斂得居家婦男一樣,不到十點就頻頻看錶,還不如跟向遠用白開水碰杯有意思。
向遠不是沒有勸過章粵,喝酒傷身,少喝點。章粵總是笑着問,不喝乾什麼。就連程錚也對向遠說,能勸得住的話他早勸了,章粵不糊塗,她高興,就由她去吧。
有時喝得爛醉,如果向遠次日休假,章粵就會央求向遠送她回去,向遠大學時候考的駕照,如今纔派上用場。章粵婚後跟單獨沈居安同住,自家的樓盤,當然挑最好的地段最好的一棟,然而不管怎麼醉,她都會捱到早晨才肯回家,沈居安很早就開車出門,他想必很少見到妻子的醉容。
章粵的酒醒得快,獨自在家昏睡半日,清醒後又是一個玉人,她告訴向遠,因爲彼此的作息時間不同,害怕互相打擾,她和沈居安分別睡在不同的房間,彼此有時間有興致才“約”在一起。章粵自己打趣自己,說一輩子都在約會,到老都新鮮。
“人人都說我最幸福,向遠,你爲什麼不問我幸不幸福?”章粵說。
向遠冷眼看她:“好吧,你幸不幸福?”
章粵點頭,“我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