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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無舟還未說話，但這一刻秦傾眸卻說道：“你的理想很美好。可世界並不是美好的理想！”
“我知道秦世界什麼意思，是說我只是一個虛幻的理想主義者。可……如果誰都這樣想。那理想就只能虛幻的。當每一個人爲之努力的時候，那就是真實。”熊泉眼神堅定，“而稷下學宮，有這麼一羣人。”
許無舟想到曾經的很多文青朋友，笑着對他道：“其實我很喜歡你說的那些畫面，可我只是一個人，人就有血有肉，難以做到你說的那麼純粹。
但不妨礙我欣賞你們這種完美理想主義者。”
熊泉一怔，他原本是想說服秦傾眸的，卻沒有想到許無舟如此說。
衆人聽着許無舟的話，他們愣了愣，這麼多弟子強行堵路都不行。就靠熊泉這幾句酸溜溜的話就讓許無舟退走？
很多人以前是看不起熊泉的，可這一刻忍不住高看了他一眼。
“那就請閣下讓竹苑保留美好吧。”熊泉對許無舟說道。
許無舟這時候卻對着熊泉笑了起來：“你不怕我打死你？”
熊泉搖搖頭道：“我只是站出來，說出自己想說的話。沒有想過生死的問題。只是覺得，這裏就應該只是讀書人的聖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