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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昊奇道:“斷絕來往了?那你還留着他的照片?”
“我留的是他的過去。”苟富貴的聲音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無奈、痛心、惋惜、不值等等,雷昊真不知道一個人還會有這麼多的情緒交織在一起。
苟富貴說:“他比我小五歲,那個時候家裏比較窮,父母又走得早,常話說,長兄如父,我一直記得我媽臨死的時候拉着我的手要我照顧他。爲了給他讀書,爲了讓他娶老婆,爲了給他買房買車,我只有動公款的腦筋。”
說到這裏,苟富貴慘然一笑:“我爲了他什麼都丟了,開除公職、坐了五年牢,老婆也跟我離婚了,孩子也不認我了,到頭來換來的只有一句話,咎由自取。”
雷昊明白了,苟富貴兄弟上演的是現代的白眼狼劇,雷昊拍了拍苟富貴的肩膀說:“本來我真的挺瞧不起你的,現在才知道,你也是個有情有義的人。”
“有個屁情義。”苟富貴自嘲地罵了一句,“雷總,是不是這王八蛋又幹了什麼喪盡天良的壞事?”
雷昊沉默了一下,道:“現在還不知道,得當面問問纔行。”
一方面,雷昊不敢武斷地下決定,另一方面,從苟富貴還保留着照片能看得出來,他對這個沒天良的弟弟還有感情,萬一他通風報信,就特麼就竹籃打水一場空了,所以雷昊說的含糊。
苟富貴卻是笑了笑:“雷總不是個輕率的人,說到這個份上是給雷昊留面子呢。我坐牢這些年,反省了很多,這年頭什麼事都能做,就是不能做違法的事,耀宗他如果真的犯法了,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早點處理對他來說是好事,免得他再犯下大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