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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什麼獨獨對她這般...強烈。是因爲她是那個帶他走出幼時心結的女人麼。
到得傍晚,宋煜百無聊賴,推掉諸多酒場應酬,獨帶幾名親信暗衛信步在街市散步,來到一處民間醫館。
“買藥麼,官爺。”大夫見他穿戴不俗,知曉並非民間公子。
“治燙傷的藥,凍瘡膏。”宋煜說,“都拿最好的。”
“給家裏的誰,多大年紀的人用啊?”大夫問,“怎麼燙傷的呢。”
宋煜在藥館裏四下探看藥櫃上的藥名,聽見了大夫問,卻一時沒有回答大夫的話。
大夫又問,“啊?官爺。您說說,我好配藥。”
“我媳婦用。”宋煜回頭,“比我小几歲,算同齡人。茶水燙的。”
“哦,好。”大夫按年紀拿了藥,“年輕人就用這種藥就行了,燙傷的話把水泡挑了再上藥吧,挑的時候疼,貴夫人嬌氣麼?”
“嬌氣的很。”宋煜說,皮膚一親就紅,是嬌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