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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枕畢竟不是宋煜,宋煜遠在西郊別院給她洗棉褲,哪裏會回答她呢。
沈江姩久久沒有得到回應。
“不信是麼。以爲我在狡辯?好了好了,話不投機半句多。我爹爹常說靈翠山上古墓外有萬年靈芝,能治百病,他日我採來給你治病,彌補你,可以了吧。哦,你說看你現在是太子,我才巴結你的,說我貪大想做太子妃,你...罷了罷了。”
沈江姩說着說着便偎在宋煜的衫子心口處睡着了,夢裏彷彿回到小時候宋煜給她做了大風箏,在紫禁城裏拉着她沿着宮牆底瘋跑一起放風箏,兩人玩得滿頭汗,他用斗篷裹住她說別瘋玩了當心着涼,她扶着宮牆下歪脖柳樹笑的沒心沒肺,她說就要生病煜郎心疼,那時她哪知愁滋味,大多是恃寵而驕的無病呻吟。
她眼尾底下抱枕身上宋煜的衣襟處溼了一小片,往事難開口。
穎兒掀簾看見夫人對着太子衣衫念舊,以往只是對着那裝夜明珠的空盒子睹物思人,今日竟對着抱枕說起話來,不由輕輕一嘆。
待夫人睡下,她便出去又去尋找孃家小小姐的小狗了,找一下午,又找一夜,找不見。
翌日沈江姩醒來,洗漱過便見穎兒行色匆匆自外頭回來,繡鞋幾乎溼透了,身上也弄得泥濘不堪,手背上被樹枝子掛爛好幾條傷口,看起來刺目驚心。
“穎兒,你從哪裏回來的?”沈江姩走過去拉住穎兒的手查看,“如何受傷了?你都流血了。”
穎兒支支吾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