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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芸賢在內室被吵得頭都疼了,當即擱下了毛筆,嘆口氣。娘怎麼也這麼不分時候。要懲罰姩姩不能晚點麼。
沈江姩看着那凳子從盡頭拖了過來,聲音刺耳得要命,心想這還能抄得成嗎,沈江姩於是委委屈屈說道:“大姐,你這話就不對了吧,我愛芸郎愛得不能自拔,難道爲芸郎求情也是錯嗎?”
沈江姩哪裏肯等着捱打,突然表情便作出委屈模樣,拉開窗子對周芸賢道:“阿郎,你評評理呀。你在屋裏不出聲是什麼意思呢。我原想進去幫忙,這婆母和大姐,倒是要打起我來,咱們這差交不了,怎麼是好?她們就一定要現下里鬧麼。一點分寸都沒有呢。”
這時長凳子吱吱扭扭拉到了屋門口,砰一聲放了下來。
周芸賢見沈江姩在窗外嬌聲嬌氣的說着,嘴裏都是爲他着想,他不由心裏有些異樣的感覺,本來就被吵的要命,竟和妻子是一樣的感受,突然心底裏猛地一驚,娘子懂我心意。
周芸賢便起身拉開門走了出來,儒雅的立在那裏,往妻子身上看了看,倒不知爲何,見她寡不敵衆的立在那裏,心口一疼。
周芸賢一出書房,衆人便安靜了下來。
尤蓮蓮也安靜了下來,雖然生了兒子,畢竟沒有名分,也是害怕被去母留子。
“都在吵什麼!”周芸賢跪抄一夜,已經夠窩火了,這時看了眼尤氏,“你怎麼也跟着瞎起鬨。昨兒就叫你帶娘先回房休息,一家子戳門外,本卿哪裏能靜心抄錄,老人身體凍壞了怎麼辦。有什麼事情不能過了這二日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