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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錦回道:“不能吧,她不是包了易繆一夜?”
宋煜將眉心微擰,“去摸摸易繆的底細。外地人。根基不在上京的。想來不是生意人那麼單純。眼裏看着有些故事。”
“是。”謝錦便安排人去了。
燕青、世子、並太子等男賓在喝酒。關係鐵,酒下得快,燕青和世子配着佳餚下酒,太子空腹飲酒。大多是旁人說,太子聽。
說南方水患,北方蝗災,說農民徭役重,說今上夢寐以求的仙丹,還說畫舫裏有姑娘彈琴好聽,吹蕭技術也好,突然就安靜了,幾個男人都笑了。獨太子面無表情。
爲了配合太子,大家又談回南方水患和北方蝗災的治理辦法,這是一個很乏味的聚會,就跟上朝似的,區別是可以喝酒。
邱夢同其餘女賓在畫舫畔放孔明燈。
宋煜喝了酒身上一塊一塊發紅,將衣領解了兩顆,露出些頸項透氣,手背上似乎還被沈江姩的淚珠燙得隱隱發痛,自己今日對她太兇了麼,他問燕青,“今日你倒安靜。如何不似上次那般替孤王教訓那女人。”
“汗顏。”燕青摸摸臉頰,那記巴掌還記憶猶新,“人得有記性。上次毓慶閣書房內兄長教會小弟不得干涉您的私事。”
宋煜說,“那你記住,以後不單要保持安靜,孤王兇人時,你得勸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