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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我說了什麼,你和你的陪嫁丫鬟就是瞎折騰。你出門前我就說了你找不到那狗,你一女子,腳力又有多快,關鍵你又不知道狗往護城河哪個方向去跑了。”周芸賢說着,頗爲鄙夷的笑道:“你不聽相公的話,跑的腳打泡了,凍的發燒了,是不是你活該?”
沈江姩覺得心寒,累了一夜,換夫君一句活該,“阿郎,我應該聽你的話的。這一切是我活該。那不過是條狗,找它做甚。”
“那你這次就要長個記性!以後不要再和你相公對着幹了。”周芸賢點了點沈江姩的額頭,“看你發燒了難受,你腳上水泡就不給你挑開了。不然真得挑開了讓你疼的長長記性!看你還和我鬧不鬧了。”
沈江姩抬手用衣袖擦擦被他點過的額角,輕聲說,“那你挑開我水泡,我就把臣子規給你撕了。”
周芸賢忙說,“你這個小娘子,如何開不得玩笑。我剛纔是心疼你呢。你理解成什麼了?”
“你這個小相公也開不得玩笑呀。我哪裏會撕那麼重要的臣子規,我與你玩笑,你又理解成什麼了?”沈江姩委委屈屈。
周芸賢深深看着沈江姩,似乎她很服服帖帖,又似乎沒有,他很有些不懂她。
“阿郎,我困了,你要不要躺旁邊一起睡?我着涼不嚴重,不會傳染給你的。”沈江姩有意說傳染二字。
“我回去屋裏睡。改天你好利索了再說吧。不然我再被傳染着涼了,上朝咳嗽打噴嚏招太子不耐煩。在他跟前我只想默默的。他那個人陰晴難測。他監國不如今上那般好交差,今上沉迷仙丹,糊塗了,太子可年輕着呢。最近上朝大家都提心吊膽,怕他問事情辦得進度。他沒什麼閒趣,泡在書房終日裏挨個問大官事情。”
周芸賢立起身便出了去,臨出去前說,“睡一會兒就起來,送我出門啊。別天天偷懶。幾天沒送我到家門口了?隔壁王老太太每天看我眼神都不一樣,那天還說這孩子看着挺正常,怎麼偏偏不孕不育。你去解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