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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嫌是需要避一避的,有些親當斷則斷,這叫智者懂得斷舍離。
蘇青廣躬身往前,躬在太子身邊,言道:“蘇桐五歲熟讀四書五經,十二歲騎馬射箭百步穿楊,如今十六七正準備考科舉,他自己說在蘇府服侍下官等同於虛度光陰,若有幸進東宮幫爺掃掃地,端茶遞水也是他的造化呀。”
宋煜明白蘇青廣是希望他收下蘇桐做自己府上門客,是來投誠來的,當下裏只說,“這麼好的孩子,幫孤掃地,端茶遞水不可惜麼?”
蘇青廣忙將身子躬的更低,“您折煞下官了。只有他不配的道理。哪裏會可惜。”
宋煜一時沒有說話,只是耳邊迴響起沈江姩前幾日的話來。
-我原四下裏求人,都沒有人肯幫我,我舅父舅母也不幫我,我夫婿也不幫我。只有你肯幫助我,我真的相信你的。你爲什麼騙我呢。-
他沒有騙她。從沒有。從他自宋曦文手裏奪過監斬權,再到他安排人攻克刑部那個審訊沈父的官差,再到官差鬆口當天他去他恨之入骨的今上的寢宮求見,他沒騙過她,沈家被抄這七八天,他沒耽擱什麼。
所以,她方纔是在害怕他,這麼久一直試探他卻不交出自己,是不敢信任被她拋棄過的他麼,始終覺得他是來報復她的。
他也分辨不清自己心意,在這事上糊塗,時而恨着,時而念着,時而想得到了丟棄,時而想長久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