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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煜在前面走,沈江姩便跟在他身後,他身量高,一步頂她三步,但他走的步調慢,是以她跟起來並不喫力,她突然記起周芸賢總是一人走出很遠,把她一人遠遠扔在後頭,她甚至覺得自己在路上出意外周芸賢都察覺不了。
像宋煜這樣慢慢走等着她,她覺得挺被尊重。她要的不多,在她跟不上的時候等等她。而不是把她扔雪裏罰她走回家。
“宋煜,劉欣來找我道歉了。你爲什麼幫我教訓她啊。”沈江姩聲線怯怯的說着,“她凍成一條冰棍了,看起來比我還狼狽。”
“你說是爲什麼?你終日裏喜歡問爲什麼。你爲什麼改嫁和周芸賢過了七年?”
沈江姩被問得有口難言,許久自問自答:“因爲你同情我、可憐我?因爲我是你的子民,你關懷我?因爲你今天樂善好施?”總不能是因爲喜歡對你始亂終棄的我吧?
宋煜腳步沒停,自然而然道:“她欺負孤王的奴兒,孤教訓她,還需要原因麼。”
沈江姩倒沒想到原因竟如此簡單,打狗也需看主人的意思。
她把手伸進自己的包包摸摸自己做得歪七扭八的衣裳,把衣衫送他,他會開心一點點麼,她希望他開心一些。
果然他們到殿前,魏忠便已經迎了下來,把他二人往內裏引。
殿內,皇帝坐在大椅上正喝茶,睿王陪在旁邊,周芸賢剛剛行完跪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