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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錦,備馬車。”宋煜疾步出殿,甚至沒有來得及拿上禦寒的披風。
-宋煜,我好疼,你看見我出血了-
-宋煜,你躺下睡吧,疼我忍着-
-宋煜,我想你舒服些-
-宋煜,我要看看你疤痕,摸摸你膝蓋-
這些莫非不是愧疚補償,而是發自肺腑的關懷麼。
如果那是她初夜,自己這五日可太不知憐惜了,又記起她那處紅腫的樣子了。又記起他藉着酒意在她耳邊說‘夢兒我愛你了’,他沒有喝醉的。
她恨死他了,對麼。
“爺,如此着急,去何處?”
“去燕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