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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江姩越發覺得難受,她突然覺得自己穿着汴繡做的衣衫,戴着這樣搭配的胸針,甚至戴着宋煜喜歡的珍珠耳墜,還挺可笑的,她以爲他酗酒,他受欺負,她回來和趙婷打架拼命,但這邊操不同口音的新妃已經開始學規矩了,且她並不知情。
她死死的掐着手。女人不能幹政。她不能問,問就是妒婦,顯然她就是妒婦,上京第一妒婦,只是聽說送了糖水,她已經不行了,還是太在乎了吧。
宋煜低頭往她披風上卡那個牡丹胸針,離的近,她額頭碎髮拂到他的眼睛,他眼睛被弄的挺癢,他用手背揉了下眼,他抬眼睇她,“你頭髮,弄的我眼睛癢。”
“哦。懷孕掉頭髮,坐月子掉更多。”沈江姩忙抬手把碎髮掛到耳後,但是頭髮短,剛掛耳朵上,又掉了下來。
宋煜抬手捏着她那縷碎髮,頗爲小心的掛在耳後,這次倒是沒掉下來,“怎麼不說話?不是問你爲什麼要和我分開?你不是從小覬覦我,如今給你,怎麼不要了?”
掛好她碎髮,他又垂下頭去別那個牡丹胸針,咔噠一聲,胸針扣上了。
沈江姩見胸針扣好,他這樣離她很近,幫她掛碎髮,太親暱了,又似他滿心滿眼都只是她,她會忍不住落淚,他沒有打算說一說貴客的事,或許他認爲不需要說。
她其實對男人的事比較粗心,不然周芸賢在外面養尤氏八年生了小孩她都不知道,現在宋煜這邊又比周芸賢隱瞞的更周全些,不是皇太后另有所謀,她不會知情,且宋煜是皇上,知情也不可以問,問就是做女人做的不稱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