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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二，天依舊沒有放晴，風將綿綿細雨吹成了水霧，模糊了玻璃，潦草了倒影。
戎黎又在抽遊戲皮膚，大有一股抽不到就不罷休的架勢。
程及興致好，也不知道是從哪搞來的菸絲，有模有樣地在那捲煙：“下週幫我看幾天店。”
戎黎沒抬頭，拒絕：“沒空。”
程及瞥了他一眼，把菸絲拉勻：“少打幾把遊戲，當心猝死。”他很不委婉地直接嘲笑，“你就一青銅，天天被虐，有意思啊？”
戎黎一個打火機扔過去。
程及穩穩接住了。
戎黎臉上是沒什麼表情，眼神跟冰刀子似的：“我白銀。”
程及笑：“是嗎？那進步挺大啊。”
如果眼神能殺人，戎黎已經把程及碎屍萬段了，不，是挫骨揚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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