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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我說,戎海也是死有餘辜,一個大男人成天打老婆,算什麼玩意,我還看見過他對關關動手。”兩家不遠,鄒進喜撞見過幾次,“雖然不是親生的,但關關纔多大,那個禽獸也下得去手,要是我,誰打我兒子,我也跟他拼命。”
年紀稍長的紅中嬸也接了一嘴:“親生的不也照打,我還記得戎黎小時候不愛吭聲,他爸要是打他,他也不哭,哼都不哼一句。”說到這裏,紅中嬸感慨地嘆了口氣,“白秋不是眼睛看不見嗎,戎黎那孩子捱了打故意不出聲呢,怕惹他媽哭。”
那時候的戎黎纔多大啊。
“白秋真是被戎海打死的?”鄒進喜很好奇。
王月蘭說:“誰知道呢,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的。”
事情都已經過去十六年了,當時白秋不見了,戎黎也失蹤了,戎海對外說白秋不守婦道,帶着兒子跟人跑了。
不過很多人不信,覺得白秋是被戎海打死了,因爲在白秋失蹤的前一天,戎海喝了酒,還動了手。
這時,狗吠了幾聲,婦人們回頭。
是戎黎回來了,他牽着戎關關,身上穿一身黑,走在雲霞鋪了一地橙紅色的深巷裏,大片大片的夕陽灑在他身後,火紅了整個天邊。
徐檀兮就站在院子裏,看着他打門前路過,看着他腳步遲疑、眉頭緊蹙。婦人們閒聊的話她都聽見了,她想叫住他,想給了一顆糖,想用手碰碰他眉宇間的褶皺,想抱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