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謹慎者的瘋狂 (第2/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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旬旬懵懂地問:怎麼愛?又去哪找人愛?
曾毓撓了撓頭,不懷好意地提到了健身房的文濤教練,說:“別以爲我看不出你對他有好感。”
旬旬是對文濤有好感,但也僅限於好感。這類高大、長相端正、性格內向不苟言笑的的男人容易給人安全感。只是她從未朝那方面想過,自己和他連點頭之交都算不上,平時在健身房裏,文濤身邊從不乏各種年齡層次的愛慕者。
“你要真看上他,包在我身上,我可以給你想辦法。”曾毓見旬旬竟然沒有撇清,當即覺得有戲。
“你跟他又不是很熟,怎麼想辦法?”旬旬只當曾毓是開玩笑。
曾毓眨了眨眼睛,“我是和他不熟,但有人和他很熟。”
“誰?”旬旬剛問出口,便悄然領會了曾毓話裏的意思,不由一怔,皺着眉說道:“他怎麼可能是那種人!”
“如果他是呢?”曾毓湊近旬旬,戲謔地問她敢不敢?
那個時候她們都喝了一點點酒,旬旬腦袋裏暈乎乎地,不知爲什麼,那條可悲的墓誌銘像顯示器屏保一樣在她腦海裏反覆地打轉。明天她還是會趕赴那個令人難堪地相親現場,她是個聽話的女兒,從不忍心讓母親失望。可是她已經循規蹈矩二十六年,未來的日子也將繼續做個安分守時的人,唯獨這一次,唯獨這個晚上,不安分的念頭像酒精一樣燒灼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