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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洗漱的徐斯年被下了一跳，嘴裏還叼着牙刷就走了出來。
“你幹什麼？”他皺着眉頭看着徐澤楷問道。
開學半月有餘了，徐澤楷從來就沒有找過他。
今天突然來找他，怎麼看着心情還不太好？
“我幹什麼？”徐澤楷冷笑了一聲。
“你他媽的自己幹了些什麼你不知道嗎？”他看着徐斯年質問道。
他竟然還好意思問自己怎麼了，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不應該做的事情嗎？
徐斯年被徐澤楷的態度搞得有些莫名其妙，他放下牙刷，擦了擦臉上的水漬，說道：“澤楷，你有什麼問題就直接問吧，我如果知道的話一定會告訴你的。”
徐澤楷深吸了一口氣，儘量讓自己保持冷靜，他問道：“裴歆蘭是怎麼回事？她怎麼會在酒吧工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