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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父子倆一拍即合，孫婧芳也只能由着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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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廢了一天時間，陸竽晚上點着燈趕作業。
書桌上的藍色玻璃瓶裏插着幾枝桂花，淡淡的香氣縈繞，瀰漫整個房間。陸竽寫完一道題，停了筆，託着腮靜靜看了一會兒，嘴角一點一點彎起。
直到夏竹前來敲門，她才收斂思緒。
“明天有時間嗎？帶你去縣裏買衣服。”夏竹手捏了捏陸竽單薄的肩膀，“咱們這兒秋天短，說入冬就入冬了，得給你買幾套禦寒的新衣。”
“帶陸延去嗎？”
“他呀，每次逛街走幾步就喊累，大概不樂意去，等會兒我問問。”夏竹掃了眼桌角擱置的一摞書，“這不是高一的資料嗎？怎麼找出來了？”
陸竽看着那一沓筆記：“幫同學整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