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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默地咬着自己的下脣,胸口在自己和她的手下重重起伏。她卻笑了,“難怪劉季林非要給你看這個,你的好朋友都可憐你,你到底是不想,不敢,還是……不行?”
他的意志是一根柔韌透明的遊絲,他將它無限拉伸,讓它可以覆蓋着自己,爲他抵抗那承受不了的誘惑,卻忘了當它拉伸到及至的時候,就會變得薄且脆弱,她輕輕一戳,便碎於無形。
止安看着他瞳孔的顏色在加深,知道自己總算成功地刺激到他,於是笑笑,心滿意足地起身。
她還沒有完全站起來,就被他大力地一把拽了回來,跌坐在他的腿上,然後嘴脣感到強烈的疼痛,她雙手托住他的臉,頭努力後仰,成功地將自己從他的脣上撤離了片刻,喘息着舔了一下嘴角的血腥味,然後報復似地咬了回去。
紀廷任她象只小獸一樣在他腿上廝磨扭動,一隻手插入她的短髮裏,另一隻手搜尋着他曾經體會過的溫暖和柔軟,那裏有困擾了他多年的祕密。嘴脣卻脫離了她,重重地停留在她的鎖骨周圍,啃咬吸吮着,毫不留情,直到看到她微微皺起了眉,才貼着她的肌膚,喃喃地說道:“我說過,我最怕別人激我,尤其是你。”止安模仿着他的動作,將他帶給她的疼痛全部交還給他。兩人糾纏在小小的單人沙發上,最初不顧一切的撕咬慢慢地緩和了下來,變成了充滿□味道的探尋,止安還是保持跨坐在他身上的姿勢,上衣卻被他推到了胸口的上方,在最後那一刻,紀廷心想,他什麼都不管了,豁出去了也好,只要有她,他只想要她。他貼着她的臉說,“止安,你是我命裏的魔星。”她喫喫地笑,被他穩住不安分的身體,就在他挺身進入前的那一刻,她雙手用力一推,將自己從他身上掙脫下來,一邊往下拉着自己的衣服,一邊看着雙眼迷朦無助,尤未從慾望從抽離出來的他,笑着說到:“你不是說,我就象你的妹妹嗎,原來你就是這樣關心你的妹妹,紀廷哥哥。”
很長的時間裏,紀廷都只是怔怔地看着止安,像在半夢半醒的邊緣,茫然而無措,直到他眼裏的霧氣散去,他才沉默着起身,背對她整理着自己身上的衣物,直到開門離去,從頭到尾他一言不發。
他離開後,止安一直坐在空的了畫架前,大半個小時後,顧維楨和止怡回到了家。
止怡一回家就跑到書房,搬張凳子坐到止安的身邊,“咦,我出去時看到的那幅畫呢?”她問。
止安漫不經心地玩着畫筆,“不滿意,撕了,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