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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有容張了張嘴，面露苦笑。
道：“你塗抹的太多了……”
她倒了一盆清水，幫助單雲娣洗掉了臉上的胭脂。
在這個過程中，鄭有容又發現了單雲娣頭髮上的鳳釵以及手腕上的鐲子。
鄭有容忍不住道：“小師妹，今天你是怎麼了？你老實和師姐說，你是不是有心上人了？”
單雲娣一怔，眼中先是迷茫，隨即心中似乎有些發虛與羞澀。
佈滿水珠的蒼白臉頰上，忽然泛起了一坨嫣紅。
這可比那些庸脂俗粉塗抹的效果，要嬌媚動人千百倍。
她立刻狡辯，道：“師姐，你說什麼呢？我怎麼會有心上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