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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缩成一团的阮岗，“因为她本来就不是被打死的，你们把她扔下楼去的时候她还活着。”
阮岗机械地重复，“不，我不知道，她是被那人打死的，与我无关！”
“阮岗你当真以为这样哄骗自己，你的良心就真的能安宁了吗？十八年前你为了五十万块钱置冯瑜于死地，十八年之后，你至少该摸着良心，帮助我们找出当年的罪魁祸首。”
阮岗抬起狼狈的脸，“怎么帮你们？”
“还记得当年那男人的样貌吗？”
阮岗睁着泪眼想了好一会儿，犹豫地摇头。
“如果再见到他，你能认出来吗？”
阮岗再次犹豫地摇头，又点了点头。
“你不用紧张，我们有专家帮你回忆他的样貌，你只要配合他画像就可以了。”
阮岗痛哭着使劲点头，仿佛这样就可以减少一点自己的罪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