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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晋言抿嘴，委屈巴巴地看着她。
陆安若“砰”地关上门，差点撞到他的脸。
季瑄将翻看完的资料递给她，等罗恺离开后说道：“凶手对十八年前你母亲被害的情景太过清楚，他对贪婪的张春山、熊立平和汪明萱三人都毫不手软，只对当年唯一表现出害怕并表示过反对的阮岗手下留情，没有杀了他。”
“但因为阮岗当年最终没敢反抗张春山三人，还在他们的逼迫下做了从犯，被逼着和他们一起动手推冯瑜下楼，所以凶手让阮岗体验被人推下楼时的感受。对阮岗如此，对汪明萱也是如此。”
“汪明萱？”
“对，不管是当年的笔录还是阮岗在直播间的供述，汪明萱的存在感都很低，表面上看她就是因为应聘而无意间撞见了冯瑜被打，但凶手连动过手的阮岗都没杀，却杀了汪明萱。”
“所以我刚才特意问了阮岗，原来推冯瑜下楼并伪装成晾衣服、不慎意外坠楼而死的主意，就是她提出来的。”
吴耕和方新宇等人发出惊叹，“原来是这样！我还一直以为汪明萱是被误杀的，原来她还是主谋。”
尽管刚才在病房听见阮岗亲口说过，但此时的陆安若，拳头攥得死死的，全是肌肉都因愤怒而绷得紧紧的，因为强行压抑而致身体微微发抖。
一只温暖的手握住她的，季瑄温柔关切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陆副？”
